卷卷卷

【顺懂】诉衷情

将军顺X小皇子懂。
一发完~

顾顺第一次见到李懂是在将军府嫡长子、他同父异母大哥的生日宴上。
他窝在自己屋里翻看《三略》,存在感为零。却因院门口的狗咬坏了蒙古王子扎卡的衣裳而招惹了是非,被拽着不依不饶,要他赔罪。
他冷着脸和眼,看他们做戏。
这时冒出一个粉雕玉琢的孩子。那孩子瞪着湿乎乎的小鹿眼,声音甜甜糯糯,嚷着要去花园游玩,三言两语间便拽走了几位贵人,临了还大言不惭地称那只险险与其身齐的大狼狗可爱,悄悄冲他眨了眨眼睛。
顾顺心里的坚冰融化了些许,他暗暗捏起拳头。
越是久与黑暗为伴,越是期慕光明的所在。

再次见面是在顾顺大哥的丧仪上,彼时那位小皇子已被立为太子,在群狼环伺中游刃有余。
一袭素白的少年来到顾顺面前,握着他的手,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,“节哀。”

太子伴读庄羽抱恙,皇上准了李懂的请求,将这个差事交给了顾顺。

顾顺不喜读治国之道,每每只钻研兵书,屡次答非所问,气得太傅吹胡子瞪眼睛。
这时李懂总会笑弯了眼睛,呲出两颗小兔牙。
是以答错问题被责罚仿佛也成了一件乐事。

近来李懂总被人下些不大不小的绊子,时逢北方的蛮族在边境挑起事端,大将军令顾顺同往。
顾顺略有犹疑,幸而小侯爷罗星大义凛然地拍着胸脯向他保证会护着太子周全。
古道热肠的小侯爷被顾顺寒冰般的眼风一扫,立即瑟瑟发抖,如处数九寒冬。

顾顺在战场上披荆斩棘,步步为营,扭转了战局的颓势,开始崭露头角。
而这边,李懂与大皇子短兵相接,小露锋芒。

大军班师回朝,皇上于殿前携起风尘仆仆的大将军,下令犒赏三军,论功行赏。晋大将军为上将军,又封了顾顺为镇北将军。

李懂立于一旁,看着少年将军携着一身未褪的肃杀之气,上前领封谢恩。却见那人趁人不备时偷偷看了他一眼,眼角眉梢带着笑意。
往日这人总如高岭之花,如今倒也染了几分人间颜色。

晚宴上皇上自作主张,要赐婚于顾顺。李懂端杯的手不稳,撒了大半。
顾顺搬出汉代霍去病的话来,称边患未除绝不敢成家,推拒了皇上的美意。
好在皇上虽面露不满倒也没有为难他。

第二天李懂听闻顾顺被大将军斥责,抽坏了两根荆条。
李懂偷偷去看他,见顾顺后背血肉模糊,撒药的手抖得厉害。
眼前雾气氤氲,顾顺说,我不会负你。

近些年皇上的身体愈发不好,缠绵在榻,大有一病不起之意。而恰巧边关又起了纷争,顾顺只得遵旨前往。
临行前李懂遥望着鲜衣怒马的小将军渐渐远去,他们都有属于自己的战场。

边境的敌人不足为患,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,一战便溃不成军。
而京城中,李懂与罗星察觉大皇子有异动,罗星赶紧向顾顺传讯。

大皇子与皇后谋反,控制了禁军,要挟皇上废了太子,立长为储。
李懂连夜逃出东宫,躲进公主府。
顾顺接到消息时,余党已剿灭,边乱已尽除,遂单骑当先疾驰回京,命副将陆琛率大军随后而行,昼夜未敢歇。
路上大皇子的援军恰与陆琛余部狭路相逢,被打得七零八落,没了还手之力。


顾顺赶回京城,到佟莉处去领李懂,一见到就抱了个满怀。
大氅裹着寒风,李懂被冻了个哆嗦。
顾顺身子微微颤抖,声音闷闷,“我害怕。”
李懂抚着顾顺的背,顺着毛,“不怕不怕,都过去了,我好端端地在这呢。”

大皇子挟皇上为质,与顾顺大军对峙于殿前。
顾顺这边喊话劝降,禁军众人本就觉得师出无名,话音刚落便四散了大半。

大皇子已走投无路,狞笑着把刀架到皇帝脖子上。皇帝已然苍老,他深深看了李懂一眼,头一歪,抹在了刀刃上。
李懂滴下泪来,顾顺捂住他的眼睛。
大皇子被层层包围起来,他蹲下身,对着皇上的尸体嘶吼,“为什么你如此偏心,我才是你名正言顺的嫡长子!”

先皇大丧过后,李懂被拥立为新君。私底下谈及如何处置乱党之时,顾顺执意要将相关人等赶尽杀绝。
李懂反对。
顾顺却说:“他们罪已至死,何况危及到陛下的人,怎可继续活着。”

因为意见不统一,两人冷战起来,两天没说话了。

陆琛在一旁看了着急,劝着顾顺,“小皇帝对他大哥心中有愧,不忍心也是人之常情,此事不如卖皇上一个面子。再者,那些乱臣贼子就关在京城,在将军眼皮底下看着,还怕他们生事不成。”

顾顺来到李懂的寝殿,从背后拥上他,“我恨那时丢下你一个人,没能陪在你身边。一想到你可能会离我而去,我就恨不能把那些人碎尸万段。”
李懂伸手盖上顾顺的手背。
顾顺接着说,“不过既然你自有打算,我也不想让你为难。反正以后,我会一直在你身边,任何人也别想伤你一丝一毫。”
李懂回过身来,脸红扑扑的,两人相缠的剪影映在了纸窗上。

第二天陆琛喜滋滋地从顾顺那领了一堆封赏,别人问起便说自己襄助将军解决了人生大事,厥功甚伟。众人:???

小番外:
杨丞相近来很是忧心,小皇帝不纳妃嫔膝下凋零可如何是好,于是上朝时力谏皇上选秀,言辞恳切,令人动容。
不料被顾将军充满寒意的眼睛盯上,被责问了好些件棘手的事,立刻愁肠百结,没了旁的心思,立誓尽快解决这些纷杂。
小皇帝落得清闲,一边看戏一边偷笑,被顾顺甩了一眼刀。
下了朝,杨丞相愁眉苦脸地盘算起各大小事宜,却被徐御史撞了肩膀,“劝丞相莫要再费心皇上后宫之事,臣听闻皇上已属意先帝五皇子继承大统。”
杨锐大惊,皱眉思索了一路,忽地一拍大腿,恍然大悟道,“莫不是皇上那方面不行?”
徐宏无奈地摇摇头,这人没治了,而杨锐还沉浸在新鲜出炉的秘闻中浮想联翩。

寝宫中顾顺搂着李懂在榻,李懂掰着手指算着,“等再过几年五弟大些,就把皇位传给他,到时候朕就随将军去驻守边关、游历山水。”
顾顺一把将李懂按倒在身下,解开他的衣带,勾起唇角,“陛下,臣遵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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